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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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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麾前行

踏上征途(7)

民国二十八年三月十七日中午十一点四十七分,伴随着三个正在渡河的日军士兵被骨哲手里95突击步枪射出的子弹敲开脑袋,弥河伏击战正式拉开了帏幕。

五十余挺的九六式轻机枪在听到骨哲枪响的一瞬间同时喷出了炙人的火焰,射速达到550发/ 分的九六式轻机枪几乎是在眨眼间就把近千发的子弹倾泻在了正在过河的日军士兵身上,机枪子弹激起的水花在河面上形成无数高低不等的水柱,而日军士兵身体上喷溅而出的鲜血则将每一个水柱急急地染红。

相对于连发的机枪,单发的步枪发射虽然没有那么震撼人心的效果,但枪枪爆头的射击则成为日军所有机枪手和军官的噩梦,不断击发的子弹将对面岸上试图架起机枪还击的日军士兵一个个地打成尸体,而所有着装于士兵不同的日军军官则更成为高速达姆弹追逐的目标,大朵的血花在小队长、中队长以及参谋的头上不时地爆开,没有人能躲过用上千发子弹喂出来的狙击手的狙杀。

小黄花的第一颗子弹很意外地没有击中预期的目标,这也难怪,几十门掷弹筒一瞬间打出的几十颗榴弹让河对岸鬼子队伍中是烟雾缭绕,除非是神仙,没有人能在几乎是零能见度的情况下准确射中目标,微微皱了一下眉的小黄花只好把手里的步枪对准一个蹲在河岸边操作掷弹筒准备还击的日军掷弹手的脑袋,在用力地扣响扳机后,达姆弹穿过正在瞄准的日军掷弹手的眼睛在脑后轰然地炸开。

离伏击阵地最近的那批先上岸的伪军自然地成为了几十枚91式手雷的牺牲品,铺天盖地投过来的经过延时的手雷将河滩上所有的角落都用坚硬的碎片仔细地犁了一遍,急速的弹片和崩起的碎石打进柔软的人体溅出一朵朵的血花,原本战斗力就极低的伪军在遭到如此猛烈的打击后几乎就只有用手抱头哭爹喊妈的份。

在所有的机枪手都打空了三个弹匣后,小鬼子才从慌乱中反应过来,河中间的一个小队已经是彻底地报废了,唯一可能做出有效还击的只有岸上的还没有过河的两个小队和大队部的直属人员,而就是这些日军士兵也不得不忍受河对岸已经开始延伸射击的机枪火力。

从马上摔下来趴在地上的长林四郎眼瞅着河中间一个小队的士兵在弹雨中粉碎跌落,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士兵此刻就好像狂风暴雨中稻草扎制的草人一样,一片一片一点一点地消散在空气之中。“还击,机枪。”长林四郎大声地喊道,随即两个日军士兵急急地抬过一挺九二式重机枪挡在长林四郎的身前,在匆匆地摆正了射击位置后吼叫起来。

“九二式重机枪,狙击手。”听见河对岸鬼子机枪响了起来的骨哲大声地喊道,“先敲掉机枪手。”几个狙击射手在听见骨哲的喊声后不约而同地将手里的枪口对准正在射击九二式重机枪的日军士兵。

三颗6.5×50 mm 步枪弹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同时击穿了正在射击九二式重机枪的日军士兵脑袋,头盔下的颅骨在一瞬间变成了四散的碎片,被搅成碎末的脑浆无规则地到处崩溅着,血腥的味道立时弥漫到离机枪手不远的长林四郎的鼻孔里。“八嘎,继续射击。”长林四郎抓住了刚倒下的机枪手尸体,在大喊了一声后狠狠地甩到了一边,而随即另一个日军士兵红着眼又补了上去。

混战中的小黄花终于找到了骨大哥一开始就交代给自己要毙掉的那个通讯兵,躲在一棵柳树后面只露出半个身子和半截绿箱子的日军通讯兵让小黄花找的好苦,在换上五发达姆弹后,小黄花一枪就把二百米外躲在树后面的日军通讯兵的半边身子给打得飞了起来 ,而随即击发出的第二发子弹则在打碎了树干的边缘后死死地嵌在了已经没有了气息的日军通讯兵的后脑上。

“医护兵,医护兵”洪斌高声地喊了起来,一颗从远处飞过来的榴弹将两个队员的身子是直直地抛了出去,“继续射击,继续射击”,看着负伤队员腿上不断流出的鲜血,洪斌怒怒地喊道。不断地有队员被炸响的榴弹击中身体,小鬼子的掷弹筒此刻是唯一能给‘铁麾军’带来伤害的武器,万幸的是队员们后背的防弹衣和结实的背包挡住了飞向上半身的弹片,这使得‘铁麾军’的阵亡低到几乎为零,而对面的日军则没有这么幸运,几十门掷弹筒在队员们熟练的操作下以几乎极限的速度发射着榴弹,对面连绵炸响的河岸甚至让很多的日军士兵觉得对面的支那军队一定是装备了速射炮。

日军的拼死抵抗让骨哲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对手的凶残,瞄准镜中很多已经浑身是血的鬼子依然努力地用步枪还击着,而一个只有半边身子却依然蹲立的小队长尸体则让骨哲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对手顽强的战斗力和意志力。

屠杀很快地就进入了**,日军的队伍已经是被密集的弹雨反复地梳理了好几遍,遍地的肢体碎片和独自哀嚎的战马将对面的河岸变成了人间的地狱,迷茫的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甚至飘过河面弥散到‘铁麾军’的阵地之上。

激烈的战斗很快就从**来到了尾声,队员手中的九六式也不再打着连发,而是有目标地打着三点射,一时间‘嗒嗒嗒”“嗒嗒嗒”的射击声成为战场上的唯一声音,几十个逃命奔跑中的伪军和日军士兵都被这不紧不慢的枪声所击倒,成为四散在荒野里的孤魂野鬼。

“狙击手消灭残敌。”看着对面躺得密密麻麻的日军尸体,骨哲冷静地让几个神枪手继续地打着点射,不时地有日军的尸体被高速的子弹打得从地上反弹起来,而所有射击的死角也在骨哲的命令下遭到了掷弹筒的二次打击,直到对面的河岸上再也没有一个可以移动的日军士兵的时候,骨哲端着枪走出了战壕。

“看看有多少人受伤了,快点告诉我”骨哲对着不远处的德宝喊道。

来不及脱下鞋袜,骨哲还有洪斌带领着一个小队就急急地冲到了河对岸,在对着一些还在残喘的鬼子一一补枪后骨哲向三个方向派出了侦察小队,而身后面的大队人马也全部地趟过了弥河。

“原地休息,补充弹药,抢救伤员。”骨哲看着被背过河的十几个伤员皱着眉说道。

“嘭”,一声巨响毫无征兆地在河边响了起来,死人堆里的一个日军在临死前投出了一颗手雷,巨大的冲力在瞬间就击倒了六七个正在拣拾战利品的队员,痛苦的喊叫声立时从人群中爆发了出来。

“医护兵,医护兵”,红了眼的骨哲几步跑到受伤倒地的队员们中间,一个个地检查起队员的伤势来,“吗啡,吗啡”,骨哲抱起一个太阳穴正在汩汩向外流血的队员的身子大声地喊道,随即医护兵背着药箱就急急地跑了过来。

“队长, 他不行了。”看着骨哲怀里嘴角和鼻孔不断向外流着黑血的队员,**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给他针吗啡!给他针吗啡!”骨哲大声地喊着,虽然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但骨哲还是想让怀里的队员走得舒服一些。

一针吗啡缓缓地注射了进去,安详的目光开始浮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任何话的受伤队员的脸上,在经过十几秒摧肝裂肺的对视之后,‘铁麾军’有史以来第一个阵亡的队员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的言语,有战争就会有人牺牲,战场上永远是充满生死离别最多的地方,看着牺牲队员最后凝固在脸上安详的表情,骨哲轻轻地将怀里的队员放到了地上,一股无声地悲痛迅即地在整个‘铁麾军’蔓延开来。

“老张,花名册”,骨哲对着站在一旁的张在福轻声地说道。

同样难过的张在福听到骨哲叫自己,急忙颤颤地从怀里的皮囊里掏出厚厚的‘铁麾军’名册递了过去。骨哲咬着嘴唇从张在福的手里接过写有所有队员名字的花名册,在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后,骨哲开始慢慢地翻着花名册,一页,两页,终于骨哲的手停在一页面前不再翻动,急促的呼吸让骨哲的胸膛起伏不定。

“帮我拿一下。”找到牺牲队员名字的骨哲转过身来把花名册递到了刘琳华的手上,刘琳华不知道骨哲要做什么,只是愣愣地接过花名册捧在手上。“刷”,一声轻响过后,骨哲拽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后轻轻地在左手的小指上慢慢地划了一道,随即殷红的鲜血急急地流了出来,“你”,看见骨哲自己割伤自己,刘琳华急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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